因此才会让画卷之力直直冲入经脉之中,使得经脉受损。
但好在陈怀安在承受住第一波画卷之力反噬后,就调动起了体内灵力,以此抗衡画卷反噬。
并在抵御同时,也火速将神识从画卷当中退了出来,而画卷也似是因他越发深入核心的做法,才会发有反抗,在见他选择退出后,就没有再选择继续施压。
是以陈怀安经脉虽稍有损伤,但细细算来,也谈不上多大伤害。
也是因此,在调养一段时间,见经脉已无大碍后,陈怀安才会选择在云游苍山图中所得来的灵感未消散前,进行突破。
可谁曾想……
陈怀安微微低头,眼中也闪过一抹懊悔之意,继续道:“这画卷之力对经脉的伤害,非是有形伤害,而是无形地不断对着经脉细枝末节的伤害。”
“这要是放在平时,那也算不得什么,甚至一旦日子长久,依靠着体内灵力对经脉的不断冲刷,也能自然而然地将这些无形的小隐患消磨掉。”
“可偏偏,”陈怀安叹了口气,随后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太过于心切,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灵感被自己一不留神就忘却,所以在经脉刚有修复,但细枝末节还未探查明了之时,就选择了把握灵感,作画以突破。”
“而这,也导致了在外界灵气进入经脉反复冲撞时,将这些小隐患无限放大,最终……”
陈怀安低垂着头,唇齿紧抿,没有将话再有说完。
而陈寻,也在身侧窗户被东风吹得轰然作响之下,再有得回过神来,且于心中,也为陈怀安最后那句话,有得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