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实有不妥。”
“要知陛下一旦做此举,即是表明国师之位,在您之上,这损伤的不仅仅是姜国之脸面,更会让朝野中不安定之人,有得心思动摇。”
“到时国师若再入主朝野,那后果将会如何……”红袍丞相没有将话说完,但其画中之意,那坐于上首的新帝已是明了。
也是如此,在有沉默数息,在新帝有微微蹙眉之间,那红袍丞相,便再是道:“所以,陛下此举,无错也。”
“是吗?”上首之人看着远处闪电,心中也暗叹一声。
其实他这丞相所言与他心中惦念之事,实无多少关联,但对方有一点却是无有说错。
那就是他不能主动去找陈寻,因为如今的朝野格局,容不得他这般做。
但……
上首之人手扶龙椅,心中也再有想起已故先皇当初的恳切所言,“姜国谁都可不信,但不能不信国师。”
“只有得国师,认可……方才为真正姜国帝皇。”
新皇心中念想着,眸光也再有深邃起来,“可是父亲,如今已不是你所在之时了。”
“纵是国师再如何厉害,可他为臣,我为尊,应是他敬我,非是我敬他。”
“父亲,如今的姜朝已不再需要仰仗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