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纵是如此,这幅点春图也要较之宗祠内陈禹公留下的,另一幅千里江山图要好出数分。
“这已可成为传世之作!”
“我陈家寻儿,有画圣之资!”
陈怀安目中显露出无比的激动之色,随后在陈寻期待自己更多夸奖时,他也一边笑着赞许陈寻,一边招手示意门外小厮将族内众族老唤来。
……
“奉来,你看这幅画……”一身着青衣长袍的族老边小心地将点春图放置在展画台上,边朝身旁来人喊道。
“莫要嚷嚷,我有眼睛,我会看。”那叫奉来的族老皱着眉白了青衣族老一眼,随后又再是低下头,细细地观察着点春图。
“下笔干脆,着墨细腻,未有一处拖泥带水,光是这个画技,就已名列族内前茅,更别提这画中所带的春意春境。”
陈奉来抬头将目光移向陈怀安,语气中也多了几分羡慕与感概,“不成想数年未见怀安作画,你的技艺竟已进步如斯。”
“要知当年你与我进行画争时,你的画技也不过堪堪大成,只是因你的画作较之我的,要更为灵动,才得已险胜于我。”
“这两年我时常游历江左,本以为能胜过你,却不想我在进步,你亦在进步,甚至这进步还要远超于我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