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百幅、千幅更是远不可及。”
“前面的话,我还能勉强认同贤侄,但这最后一句,”赵淮承微微板着脸,冲陈寻严肃道:“贤侄才年仅十二,往后日子长远得很,这百幅千幅传世之作,自是能画出的。”
“莫要反驳,”赵淮承抬手阻止了陈寻再要说出的自谦之语,道:“伯父看人一向很准。”
“至于这幅画,”赵淮承目光转向案台上的传世画作,眼中也流露出了少许赞叹与渴望之情,随后再是道:“便交由我赵家保管可好?”
“伯父说笑了,”陈寻睁着明亮的眸子回视着赵淮承,“这本就是我为老太君献上的贺寿之礼,本就是赵家之物,又谈何保管一说。”
“伯父太客气了。”
见陈寻面上表情真切,不似做伪,赵淮承也微微一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笑着朝陈寻说:“贤侄这般说,倒确实显得我太过客气了。”
“这宴席还未结束,茶引仙于府中也还有不少,贤侄且随我入席,你我再对饮畅谈。”
听到赵淮承说府中还有不少灵酒,原是想拒绝对方,好回房休息的陈寻,眼神也兀地一亮。
随后面上也扬起一抹笑容,朗声道:“既是伯父相邀,小侄便也不客气了。”
“快请,快请,”赵淮承抬手将陈寻往屋内引去,嘴中也再是说:“你与宸儿相交甚笃,本就不是外人,又怎需客气。”
说着,赵淮承又抬手招呼了抵于门前,试图抬头看看众人口中传世名画是什么样的小厮,高声喝道:“快去将府中所有茶引仙带过来,今天我要与贤侄不醉不归。”
“是!”小厮应和了一声,目光也依依不舍地从人群中收了回来。
这传世画作他还没看过一眼,也不知道长什么样,更不知道是怎地一幅画,就能传世。
若买这画,又需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