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刘长冶闻言,面上没有半分失落之色,反倒是止不住的傻笑点头。
本来他就尚未出师,能从张无伤处学到一些书写正史的经验,就已经让他如获至宝,受益许多。
至于润色重修,先不说这不过他先前的一个登天奢望,本就没想过实现,纵是真的实现,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做。
所以张无伤的这一安排,既能让他学到书史经验,又能让他参与书写正史的事情当中,已是让刘长冶极为满足,所以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有半分不悦。
而瞧着刘长冶这一模样,张无伤也暗自点了点头,他给刘长冶誊抄机会,虽然有一小部分是因为对方近几日的付出让他稍有动容,但更多的则是培养对方。
尽管他现在还是为壮年,精力充沛,但往后日子却还长着,光是他现今润色往昔史记,就已极难极累,更何况写书不能一蹴而就,写史书更是不可能,要想真正让史书显世,反复润色修改十余次,都已是极好的情况。
所以为了往后打算,更为了姜朝正史能真的出于他手,张无伤此刻也需得培养助手。
而刘长冶,就是他当下的第一人选。
也是有思及此,在刘长冶伏案提笔,誊抄信纸内容时,张无伤的目光也投注到他身上,接着在见对方极为认真地,一笔一划地誊写文书,不敢有半分松懈后,他才是满意地点点头,再又看向那微微泛黄的信纸。
往昔他所记录的许多史记,皆有有着他先前所说的诸多不足,所以在姜时堰下令后,他才会日夜不休的反复修改与润色过往史记。
他也怕自己写得不尽完善,惹得姜时堰所不喜。
所以按道理,这一信纸内容,原也应该顺着这个步骤去做。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