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长冶话语再是一顿,随即又抬手指了指刚才被他放于身侧的纸张,复以轻声道:“陈国能位居强国之位,且在诸国虎视之下,经济、军事俱能持续上升,又岂会没有半点手段。”
“所以于明德一十八年初春末,陈携鲁之万民,以迫于鲁,命鲁听其号令,鲁王心有不忿,可万民安危为大。”
“因此五国会战于梁宋嵇陵峡时,鲁国举兵以反卫、丰、赵三国,致使三国兵力消亡九成,仅留一成仓皇逃归本国。”
“可陈鲁此战虽有得益,但因先前的连月鏖战,其军队兵士早已疲乏力竭,十成战力不足三成。”
“又因五国战起一事,本就为我国一手谋划,如今时局分明,自当出手收场。”
“是以在陈鲁准备收拾战利之时,陛下即命全副武装的姜国精兵,攻迎陈鲁残兵破甲之士。”
“至于结果,便是为陈鲁二国连一成兵力也未逃回本国。”
“这也导致明德一十八至明德二十四年,六年来,五国国门俱以紧封,不复向外界交流。”
“我姜国也再无忧外患,彻底占据梁宋,兵力、国力、经济也由此向上翻有数番……”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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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伤凝蹙着眉,缓缓从刘长冶所递来的史事记录中抬起头,而后一边望向刘长冶,一边沉声道:“你之所言大事,便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