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笔挂在本子上，起身离开了食堂。

达野弹了弹身上的白大褂，跟了上去。

默科这边压了他们邀约，整整一个星期，才让人给了他们回信，约了他们登门拜访。

沐川这边已经把全部资料送过来。

毛雨宁打开资料后，好半天都以为沐川送错了，这那里是什么市场竞争对家的名单。

上面密密麻麻，劣迹斑斑都是刑事案件，主谋无一例外，都是默科。

这……

沐川见她眉头像打了结，哼笑出声:“他要是个正常人，也坐不上这个位置。”

沐川承认自己也非善类，可他尚且还算一个正常人，默科是丧心病狂的疯子。

毛雨宁把文件合上，扔在桌子上:“我们不能和他合作。”

沐川凉凉的口气提醒她:“……现在是人家不和我们合作。”

毛雨宁:“不管他愿不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都不和他合作。”

上位者可以有手段，可默科是完完全全，无恶不作，十恶不赦，连孩童妇孺都不放过的大恶人，和他谈合作，她的下场早晚和名单上这些人一样。

沐川手肘撑在桌面上，指尖抵着太阳穴，翘着声音开口:“那就把他干掉。”

“我打探到一件事，默科手底下最大的两个分部，最近闹了起来，我给他们加了一把火，把事情闹大。”

他慢悠悠的坐直身子，看着毛雨宁，兴致勃勃道:“今天晚上可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