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但凡那些人以工作为由,想要做点什么,她是一点招也没有。

席严迟疑了一瞬,也没有再坚持,道:“医院病床紧张,也没有多余的床位,我去买一张折叠床……”

不少家属都在走廊的位置歇脚。

“我们两个轮流守夜,天亮后,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晚上再过来陪我?”

席严可以不休息,毛雨宁是女孩子,不眠不休很伤身子。

见毛雨宁同意,席严去了医院外头的超市买折叠床。

毛雨宁坐在重症监护室外头的长椅上,有护士推着车子过来换吊瓶,她连忙起来,走到玻璃窗口,一双眼睛透过玻璃窗,紧紧盯着护士的每个动作。

确定护士只是换液瓶,没有其他举动,推着车子出了重症病房,毛雨宁才算松了一口气。

护士刚走,走廊的灯,忽然黑了下来,整个楼层放眼过去,一片黑暗。

似乎是停电了,有护士拿着手电筒,急匆匆穿梭在人群中,安抚病人,打电话告知上头情况,让人马上抢修电力。

毛雨宁拿出手机想告知席严,电话还未拔出去,就有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过来,和她说情况紧急,必须立即帮病人转移病房。

没有灯光的走廊黑漆漆一片,毛雨宁的视力向来比普通人强,目光从几个医生和护士的脸扫过,他们脸上都戴了口罩,那一双双眼神,却都不像一个医者。

毛雨宁要求他们出示工作证。

几个人指了指胸口的胸牌,就准备强行扭开重症病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