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匣子这么贵重,又怎么可能因为修复外壳,而拿去重烧。
毛雨宁这次没有理会他,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只是看着几位修复教授开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你们上的原料轻工去掉?”
葛院长和博物院几个教授,瞬间吓一跳,他们请毛雨宁过来,是想开锁,到国际展厅,展示真正的机关锁。
怎么这锁还没有开,却要把好不容易修复完成的外壳,重新倒腾?
这是要他们的老命啊。
几个修复教授却能听出毛雨宁的意思,当初为了保护文物,在修复上,他们也费了不少脑筋,这些色釉看着鲜艳,其实用的都并非化学原料,想要去除并不麻烦。
说干就干,他们连忙让人取工具过来。
葛院长急忙出声道:“这……这是大家花费这么长时间,才修复完成的,怎么能说洗就洗。”
机关锁可以不开,他还能拿着它去参展,这要是真的洗了,还打不开锁,那肯定去不了了。
上面已经下了死命令,今年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它拿出来,在国际上‘现身’,否则这个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不用毛雨宁开口,几个修复教授,有人开口道:“老葛这个你放心,大不了我们加班,再补一次。”
“是啊,当初这么费力,那不是没有经验吗,现在补不是难事,怎么把它轻工洗掉才是难事。”另一个修复大师教授附和道。
每一件文物,从出土到保存都很重要,如果不是为了完整性,在文物上留下的痕迹是越少越好,更能体现它独一无二的历史感。
修复师的工作,务必要心细如发,才能两者兼顾,既要修复完整性,还要保留历史痕迹。
葛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