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捏着嗓音道:“人家热,你给人家擦擦汗嘛。”
席严:“……”
东皇憋不住,笑了出来,一秒恢复正常道:“林业还说你们俩不腻歪,哼!”
毛雨宁和席严的婚礼,林业碰巧家里出了事,来不了北州市,只是给他们送了新婚礼物。
席严瞥向那边,他们在玩牌。
威汀朝他招手,示意他上桌。
席严下班后就赶了过来,身上还穿着正装,脱了西服外套,里面穿着一件衬衫打了领带。
屋里开足了暖气,他伸手解开了领带,塞进毛雨宁的包包,在威汀拉开的椅子坐下。
东皇凑局时,和服务员要了筹码,桌子上没有现金,纵观整张桌子,就属空白面前的筹码叠得最高,其他人输得满头虚汗。
席严背靠着椅子,单手放在桌子上,目光扫视了一圈后,不由多看了空白面前那叠筹码一眼。
“……”所以,牌桌上都有人情世故?
空白:“……”
两个人认识多年,他竟然秒懂了他的眼神。
只是,不管是别人不敢赢他,还是他凭运气赢的,似乎都是凭本事赢的不是吗?
东皇不知道席严和空白认识,见他刚来,担心他吃亏,特地在他耳边悄声开口:“这小子玩牌简直神了,你可要注意点。”
席严点头。
东皇又拿起自己的筹码盒子,询问他要不要先借点。
“不用。”席严摇头,又开口道:“输了再兑,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