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严看着吐在地上的痰,抬眸看着张家老头,淡声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怎么弄死我?”

张家老头指着他道:“只要在平阳地界,在哪儿我都能弄死你。”

席严摊手道:“在这儿你就弄不了我。”

张家老头彻底被激怒,指着他道:“今儿你既然进了这儿,就不要想出去。”

席严笑了:“谁说我不能出去?”

张家老头呼吸急喘道:“我说你不能出去,你就不能出去。”

席严一副明显不以为然的神色,

张家老头指着上头道:“知道这儿的张副吗,他是我侄儿,你觉得自己能出去吗?”

“张副是你侄儿就可以不讲法律?”席严问道。

两个工作人员在一旁,想要上前阻止张家老头,可接到席严的眼神,只能一动不动的在原地。

张家老头哈哈,猖笑出声:“讲法啊,他不讲法,怎么能坐这位置上,他讲的就是法。”

“法律上,我没有罪。”席严好脾气的争辩。

“呵呵,你说你没有罪就没有罪吗?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还没有罪?你有没有罪可不是你说的算,是张副说的算。”张家老头激动道。

“你小子恐怕不知道,自己惹的是谁吧,张副是我侄儿,我要让他把你逮进去,弄死你!”他指着席严的脑门道。

“照你这么说,那这张副还能不讲法了?”席严重复这句话。

“讲什么法,他在这儿就是法,这儿都是他说了算,你说他算不算法,是不是法?”张家老头呲牙咧嘴着一口大黄牙。

席严被瞪的沉默了一瞬,摇头,一字一句道:“我不信他有这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