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装聋作哑的人,瞬间石化在原地,那种僵硬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嫌弃,偏偏他还不能哭,不能跑,只能任由毛雨宁恶心他。

毛雨宁喊了几遍后,见他始终没有其他反应,以为是自己要离开了,他才这么包容,一时感动得无以复加,捧着他的脸一顿猛亲。

然后毛雨宁就看到,他抬着小短臂,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浑身上下都写着‘我不干净了’的欲哭无泪。

毛雨宁:“……”

她摇了摇头,肯定是错觉,她把人抱住,往他屁股拍了拍:“来吧,妈妈哄你睡觉了,待会儿你爸回来,看见你还没有睡觉,又要让阿姨把你抱走了。”

席简僵硬的躺在她怀里,眼睛被迫斜视的瞪着毛雨宁,就她这拍法,谁能睡得着?

毛雨宁看着他挣扎着从怀里下来,一个人缩到里头,伸出手自己拍打着自己,很快安静了下来。

毛雨宁:“……”

那哪儿都嫌弃,他怎么不自己蹦出来?

借着她的肚子出来,还有脾气了。

准备登机前几天,毛雨宁有事需要出门,席简非要跟着她一起。

詹玉溪在一旁哭笑不得:“这孩子认人啊,孩子都认妈妈的。”

毛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