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也懒得和白佗计较,而是问道,“那你苦着一张脸做什么。”
白佗道,“大师姐,我是想这中药若是煎水喝会不会好一些?”
承欢道,“中药有很多种呈现形式,谁说一定得煎水了。”
“你呀,还是学太少了。”
承欢毫不留情的打击。
白佗:“……”
……
白佗正在收拾器械,舒瑞放下碗走过来,对着白佗道谢,“白老先生,辛苦您了。”
白佗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这是我大师姐,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尽心尽力。舒“舅舅”就不用和我客气了。”
听到白佗这个花甲老人叫自己舒舅舅,舒瑞嘴角抽了抽。
白佗看了一眼舒瑞,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又道,“我知道舅舅和姐夫都对大师姐特别好,我呢也就放心了。”
姐夫?
舒瑞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白佗口中的姐夫指的是夜先生。
白佗说着,似是回忆道,“姐夫啊,他也是个爱屋及乌的人,想当初,知道我是大师姐的师弟之后,姐夫还给我的实验室投了大概这个数呢。”
话落,白佗神气哄哄的伸手朝着舒瑞比了一个三。
看见这白佗模样,承欢坐在沙发上,额头上滑过一排黑线。
舒瑞见状,也不好不回答,他微笑着道,“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