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抹红并不是陈年旧血,而且以景淮这种爱干净的洁癖人士怎么可能会让陈年旧血还存在在被子上。
更何况,这颜色只是边缘呈褐色,但中心点透着点点鲜红。
清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抹鲜红,觉得越发的不对劲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据景淮告诉她的,而且那结婚证上面也记录了他们结婚的日期。
他们明明在去年就已经结婚了啊。
如果是去年结婚,她可能早就和景淮那个了……
这也是她能够这么快打开心扉,接纳景淮的一个边缘理由。
既然自己以前都能够接受,为什么现在不能够接受呢。
可她没有想到,昨晚上的那一次,居然让她落红了。
可是……说不过去啊。
除非她从去年和景淮开始结婚之后,他们之间其实并没有那个。
想到这个,清言蹙了蹙眉头。
随即又把衬衣的扣子一颗颗又打开,把自己能看到的都检查了个遍,如果不是落红,那就可能是自己身上哪里破皮手受伤流血了……
……
就在这时,景淮关掉花洒,洗漱完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他一抬头就见大床上,清言穿着他的白衬衣,扣子扣的松松垮垮的,露出白皙的香肩,精致的锁骨,甚至……
视线往下,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衬衫的衣摆堪堪到她的大腿,勾人摄魄……
景淮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喉咙动了下,以及手心在慢慢的冒汗。
她知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