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摸着楼君初的脉搏,大概把脉了十分钟,都未见任何的问题。

“乖徒儿,我还需要你的血,你觉得我会害自己么。”

承欢松开手,抬眸看向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她讽刺一笑,“是啊,师父从来都是个利己主义者,能够为了自己的私欲,轻松自如的杀害掉百余人,又怎么会害自己的命呢。”

“是我愚蠢,是我大惊小怪了。”

楼君初听着承欢讽刺的话,神色慢慢沉了下来。

良久楼君初这才道,“你怀孕四个月了吧。”

承欢扫了一眼白佗,“师父倒是清楚。”

白佗低头。

“前四个月你没有服用,恐怕会对腹中胎儿有一定的影响。当然,至于喝与不喝,你自己做决定。我已经把药人禁术书给你了,只要你把血液给我,今后我们之间再没有关系。”

承欢当然担忧体内的胎儿,那是两个孩子,是她和庭哥哥的孩子。

昨晚,她已经发现落红了,虽然不多,但也是个信号,两个孩子快要受不住了。

想到这个,承欢接着从暗格的冷藏箱里拿出了一支绿色透亮的药汁,打开了瓶塞。

没犹豫的一口喝了进去。

除了浓浓的中药味,并没有其他什么怪味。

不苦也不甜。

楼君初见承欢喝下去,挑了挑眉,问道,“感觉怎么样?”

承欢喝下药液,感觉到腹中一片温暖,这段时间子宫里传来的丝丝痛楚也在慢慢的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