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事情,楼君初拿捏着我最大的弱点,我不能够撇下孩子。”

“而我没想告诉你,是因为面对更强者的时候,对方会更加缜密反扑,可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只知道我是个药人,他们不会想到我会对他们有什么样的威胁,这样一来我就能够利用他们狂妄自大这一点,从中周旋,甚至还有可能帮你找到你父亲的尸首。”

“因为我相信,庭哥哥你一定会赶过来,你看,你就赶过来了。”

“承欢,你这太冒险了,万一我……”

“你不会的。你敢不过来,你不过来,那你就成了丧妻丧子的鳏(guan)夫了……”

夜之庭听到鳏夫两个字,神经一敏,抬眸盯着承欢,“承欢,你今后再敢说一次鳏夫这样的话,我同你没完。”

承欢吐了吐舌头,把头靠在夜之庭的肩膀上,“那就同我没完吧。”

“庭哥哥,这次的事情我们都不想了好不好!”

“承欢,你……不生气么?”

承欢抿唇,敛下神色,“生气啊,可我生的是楼君初和克里斯二世的气。”

“庭哥哥,你的父亲被杀,母亲被克里斯据为己有,姑姑还被克里斯用墓白这个代号欺骗侮辱,说白了,归根究底我们都是受害者。”

“真正有错的是他们,是他们内心的自私的欲望害了我们,也害了他们自己。”

夜之庭听到这话,内心震撼。

可想到那个人的眼神,他又心悸起来,“承欢,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