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才是第一个爱上的那一个，看见小东西的第一眼，他就认定了。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小东西竟然在五年前就爱上他了。

呵！

承欢趴在夜之庭的怀里，仍旧执着于那个问题。

“夜之庭，那记起来了么。”

夜之庭亲了亲承欢的发顶，用他此生唯一的柔软，轻叹出声，“抱歉小东西。”

他对那一幕始终记不起来。

二十五岁之前，他做了太多的事情，壮大自己，巩固自己的势力，对付敌人，他几乎是用疯狂掠夺的方式使自己的势力站在了让别人无可撼动的地位上。

那时，除了壮大自己之外，所有的事情他都没放在眼里。

小东西……

他完全没有印象。

一抹愧疚油然而生，甚至是疯狂吞噬着他，夜之庭咬着唇，一抹血珠冒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胸口，疼……

疼的厉害。

如果，

他突然不敢想下去，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出手，那么小东西会不会就此没了……

而如果他在那个时候，就把她带回了家，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多疼小东西几年。

多疼疼她，多宠宠她，小东西会不会就对他更有安全感了……

承欢趴在他的怀里，不知道夜之庭的想法，而是想着，也对，那个时候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实在是丑的很。

可如今，她找到他了。

承欢抬起头，突然见夜之庭唇上的血珠，她瞳孔微缩，眼里满是心疼，白皙的柔荑捧上夜之庭俊逸的脸庞，“夜之庭，对不起，我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