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庭盯着台上的承欢,脸颊紧绷,嗓音低沉,只有夜让听得清楚,“我不管待会儿结果如何,我要赌王毫发无损,若是她出了差错,你也不用干了。”

这就是要明明白白的耍赖了。

夜让一脸诧异,他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虽然主子对这赌场还算上心,可关这个赌王什么事?

更何况,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二少爷和他们五兄弟之外的人了?

这赌王到底有什么来头?

想不明白干脆先不想,夜让压下体内的疑惑,尊敬道,“是,我这就去准备。”

夜让走后,立马去着手准备。

夜之庭坐着,垂眸,手里随意的把玩着一把白色的小型枪支,这是用象牙做的,可以避过金属探测仪。

为了保证赛事的公平性,黑白两道勒令不许带枪。

自然为了不搞特殊,赌场领导人首当其冲的遵循。

可夜之庭向来喜欢打破规则,即使这是他定下的规矩。

夜谦看着手里的金属子弹,是刚才夜让给他的,他还在想这到底是干嘛用呢,就看到主子手里的那把象牙枪,他立马递了上去。

动作小心又隐蔽,别人看不出什么。

夜之庭接过,把子弹上膛。

小东西要玩,让她玩,输了,若真有人敢要她的眼睛,他就崩了他。

他从始至终都让她靠着。

上好膛,夜之庭身体微微后仰,靠着沙发,眼神直逼场上的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