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帘掀开。
人缓缓走下花轿。
再次走出花轿的弥什气质大变,她高高仰起高贵的头颅,做出先前见过的五山模样,说:“呵,这场婚事很荒谬,我很不喜欢。”
先前弥什就发现了,五山的表达十分简单。
无论是祭祀还是喜馆里短暂的对话,他都习惯于用“喜欢”,“不喜欢”来作答。
而且只是应对一些落后的村民罢了,只要做出气势,他们就会被唬到。弥什抖了抖肩膀,脚步慢条斯理走到花轿前,装作严肃地说:“怎么不回话?祝祭人呢?”
“祝祭正在祠堂等着你呢…”为首的那位村名愣愣回答。
倒也不是弥什装五山的模样有多像,而是她态度转变后,前后模样的反差对比太大了。所以村民们都觉得她是真被附身了,而不是在装疯卖傻。
对此,弥什有自己一套的解决思路。
像这种杀女人结阴亲的办法,只有疯子才想得出来,既然如此,她用发疯的方式应对,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
弥什自由发挥,本着能骗就骗,不能骗就再想想的原则,张嘴就来,唬得几人放下花轿,他们独自前往祠堂找祝祭过来,只留下一人呆在花轿旁伺候弥什。
估计想把“五山”照顾得好一点吧,留下的那人强壮如牛,一个人扛起花轿也不在话下。
弥什失望看向麻绳,想要勒死对方的计划只能放一边了。
她沉默坐在轿子里,又将布帘掀开,男人则安静站在轿子不远处,正好距离轿门不远处。弥什眼轱辘一转,新计划浮现心头。
“啪——”
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胳膊上,冰冷不似人的温度瞬间覆盖,激起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