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说了就输了，说了一切就结束了……

“就当时你对我的那个讨厌劲儿，说实在的，我要是当时把什么都说了，你可能连柠檬水的好印象也会没了吧！我……其实有点不舍得，不舍得抹掉你心里对我最好的印象……”

说完，她还仰脸看他，问：“是不是很傻？”

你不傻，是我傻！

是我瞎，是我……对不起你！

封掣的心就像是穿了一个大洞，破破烂烂地穿着过堂风……

他看着沐听雪的眼神的变化，像是一点点明亮起来，渐渐又暗下去，又明亮起来，又暗下去。一如那些抽丝剥茧般的过往，她曾包得有多严丝合缝，揭开来时，便有多鲜血淋漓。

他知道了，全都知道了，且心疼得不得了。

可她那份曾经似乎永远不会停下来的爱恋之火，忽而就感觉要来掉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所以封掣觉得害怕。

怕这个一直深爱自己的女人，突然说出不爱自己的话。

紧张，他死死握着她的手不撒开：“听雪，我想正式追求你，可以吗？”

沐听雪愣了一下，好半天，连呼吸都似乎停了。

早前，安律也就跟自己提过的，封掣在追自己，但她始终不敢相信，但今天他亲口说出来了。

这可是封掣，那个号称对女人没兴趣，也从来不多看任何女人一眼的封掣啊！

他要追自己？

如果是在六年前，她一定会高兴得蹦起来吧！哪怕是在自己刚刚回国的那一天，他能这么说的话，她肯定死都无憾了。

但是今天……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