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那么……
“我可以信你吗?”
“可以的,可以的……”
沐听雪看着他,用一种平静近乎指责的口吻问:“但那天在钱庄,你没有受伤,也没有昏迷啊!那也是你爷爷逼你的?”
“我……”
一句话问到他哑口无言,但沐听雪还没有收口,她说:“我只是和别人有一张牵手的照片,你就觉得我出轨了,你左拥右抱两位美女,还赤身裸体地和你的青梅竹马睡在一起,你现在让我说,我看到的是假的,让我信你?”
什么叫自食其果,说的大约就是封掣现在这样了。
之前祝符就提醒过他,他选了一个最糟糕,最愚蠢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所以现在,一报还一报。
该来的,还是来了!
解释已无力,他做过的事情也无可洗白,至少,在钱庄的那天,自己是真的犯了蠢。
所以,没有再狡辩,他只是诚心认错:“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真的。”
沐听雪问他:“那如果没有发生这后面的一切,我也没看到你和宋凌雅那样,你还会这么说吗?”
无可驳辩的滋味儿,这一次封掣算是品了个够。
他想解释,想保证,想说服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可最后,他只能放弃治疗耿直道:“其实是我吃醋了,看到那样的照片,我嫉妒得发狂。”
索性话都说开了,封掣亦再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