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夫人对他说了多少话,他还是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

苏爸也时不时来看他,一坐一整夜,头发都熬白了。

第二天苏涛又飞回华国,盛昱集团还需要他。

这半年,因为儿子的异常,管理的疏漏,公司股价一个劲的掉。集团策略也从原本的对外扩张转为保守稳健。

好多子公司纷纷破产倒闭,几个事业部也都收了,现在能撑过这个寒冬已是万幸。

苏夫人回想起这一切,都觉得恍如隔世。

是什么时候命运的天平开始倾斜了呢?什么时候开始厄运一直伴随着这个枝繁叶茂的家族呢?

她浑浊的眼睛转了转。

是了。

自从那个女人消失之后。

一切都乱了套。

一向理性睿智的儿子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天天魂不守舍,每天不分昼夜只顾着找人。

在川流不息的街头,在人烟罕至的树林…晚上也不用睡觉,像鬼一样爬起来,梦游一般开着车到处跑。

公司大小事务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前两个月才刚出了车祸,她的心还没完全放下,这会儿又被水晶吊灯砸中脑袋,差点成了植物人。

苏夫人擦了擦眼睛,突然想通了。

江际白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