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瞧你紧张的!我没有干什么,只是想着下次给她把公证办了,她也好早点跟人领证结婚。”

季礼悠悠哉哉的说。

一想到林悠,不,现在应该叫江际白了,她如果真的要和别人结婚,他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哥…我…”

“有话就说,我们季家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吞吞吐吐了。”

“哥,你觉得我…和她有可能吗?我要不要冲一冲?”

从来果敢干脆的季少校竟然也有如此犹豫的时候。

不论多优秀的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都是自卑怯懦,患得患失的。

季礼看着这个提到感情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弟弟,无奈的摇摇头,下了定论。

“季年,你陷进去了。”

“哥…你不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我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季年想起江际白被注射毒品时,望着他的那双绝望又悲伤的眼睛,就心如刀绞。

“我知道。”季礼淡淡说道,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要,还是不要?”

季年看着哥哥笃定的眼神,突然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信心在心底慢慢滋长。

原本压抑的死死的心又开始疯狂的跳动起来,一股血液冲上他脑袋,他几乎脱口而出:“要!”

但说出口后,又有些犹豫。

“哥,她恐怕不会原谅我了,更不会接受我…我…”

季年按着自己的额头,痛苦的说道。

季礼却完全不以为意,平淡的语调却说出最霸道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