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

“白白。”

“糯糯这两天怎么样?有没有哭?”

阿普站在走廊上,身后是紧闭的房门。

走廊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落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看起来有些疲惫。

“她没有哭,只是问了好几遍妈妈去哪儿了。我跟她说,妈妈去给你找治病的药了,妈妈回来,你就会好了。

她让我对你说,妈妈加油,谢谢妈妈!”

江际白的心像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牵着,只要女儿那儿一扯,她就控制不住的想哭。

“现在她睡了吗?我想看看她。”

阿普将手机调成静音,静静的打开病房的门。

床上睡着一个脸色苍白,骨瘦如柴的小女孩。

此时她静静的躺在那里,时不时还会皱一皱眉头。

阿普拿着手机轻轻的坐在床边。

江际白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静的盯着屏幕看。

看了好一会儿,江际白才示意他出来说。

江际白的心一阵一阵疼,像被人拿着刀一下一下刺在心坎上。

“白白,你放心,糯糯现在的各项指征还比较稳定。

有我陪着她。今天她精神还不错,我推她到楼下去晒了晒太阳。

我们还下了一盘飞行棋,她赢了,很开心。”

江际白艰难的点点头,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