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阿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剧烈咳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泡后耷拉下来,显得颓废可怜极了。
他唇角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笑又扯痛了喉咙,他粗喘了一下,吐出一口血。
而后费力掀起眼皮,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开心就好。”
崔扬似乎被他这笑激怒了,盯着他被血遮住的眼帘,冷笑了一声,“嗯,我现在很开心。不过…还不够,当时,你可是打了我三天…”
他慵懒的走向一排刑具架,修长的手指划过一条条形状狰狑的冰冷刑具。
他的手指停在一条重型铁鞭子上。
嗯,这条不行,不禁打,没两下就死了,多无趣。
另一条是轻皮鞭,这种鞭子看起来轻巧,但狠劲足,一打下去皮开肉绽,短时间内会对人造成剧烈疼痛,但却不会对人身体骨头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甚至疤痕都不会留下。
嗯,这条也不行,太轻了,怎么看不够味。
最后他的手落在一条浸泡过盐水的藤鞭上,鞭身湿润胀大,一滴一滴的向下滴着水。
他优雅的挽起袖子,拿过鞭子。
鞭子在地上丝拉划动的声音,刺耳恐怖,让人头皮发麻。
他在离阿普3米远的地方站定,他勾起唇角,一对酒窝异常显眼,明朗阳光的脸逐渐扭曲。
他残忍的笑着,缓缓的抬起手腕,而后狠狠挥下。
……
藤鞭的破空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环绕不绝。
打了二十下左右,崔扬才停下来。旁边的手下立马上前,接过了血淋淋的鞭子,又泡进盐水里。
崔扬闲散的迈着步子上前,走到了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阿普面前,阴冷的笑着,看着,像是在欣赏一个作品,一幅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