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际白的印象中,阿普还从来没有这么低眉顺目的时候。

即使是在疼她的时候,他也是极有格调的。

江际白有一些被震惊到,毕竟男人下跪这件事情确实不常见,不止不常见,在他这种圈层中,应该是绝无仅有。

哦,要说如果还有一个,那就是阿普他爸。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像老婆下跪难道是他们家的传统?

想到曾经阿普的父亲丹尼尔也时不时就下跪的样子,江际白心头被惊起的波澜又慢慢平静了。

姿态放的如此之低,膝盖如此之软。

她不说点狠话,都对不起现在这种气氛了。

此时的阿普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正等着大人的责难。

对于原则性的错误,就要一次性罚到怕,要不然以后还会酿成大错。

江际白不自觉的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腰,居高临下的望着阿普。

阿普跪在地上,江际白站着,也只比他高一个头而已。

但是身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掌握了话语权,最近他真是太过分了,不好好教育一下真的不行。

江际白没有说话,满脸都是寒酸。

她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地板上跪着的男人,她眼神未动,可以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气势。

果然男人被他盯了半分钟之后敗下阵来,他低下头。

江际白冷笑了一声说道,“不解释吗?是准备在这跪一天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