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真美!”阿普抚摸着她丝缎一般的皮肤,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满足的喟叹了一口气。
她脑子发晕,在他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一瞬间,她身体不自觉的僵直,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背。
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将男人细细密密的包裹着,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窗外的树枝摇曳,窗内的人影幻动。
淅淅沥沥的小雨在无边无际的黑夜中下个不停。
她心尖的花朵瞬间绽放。
细雨洒落在娇嫩的花瓣上,花朵没有萎靡,反而愈加水嫩剔透,不甚娇羞。
她是属于他的,在此刻,完完全全。
在宴会上被挑起的丝丝缕缕的猜疑、不甘在这古老恒久的运动中,渐渐被压制下去。
早晨起床的时候,江际白连手指尖都是软的。
她真后悔穿了这一身。
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只能躺在阿普的怀里吃早餐。
阿普的胸膛结实宽厚,看着自己的女人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一声,餍足舒爽的笑意在他胸腔里震动。
江际白有些恼怒的别过嘴不肯再张口。
“乖,你再吃一口,不然待会儿真的连下床都没有力气了。”
“我这样都是谁害得!你还说!”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哼,今晚我要陪糯糯睡去!”
阿普立马抿紧嘴唇,乖乖的当一只鹌鹑。
江际白偏过头,正好看到地板上壮烈牺牲的情。趣内衣。
那一块本就没有多少的布料现在更破损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