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道一道的上,酒一杯一杯的敬。

大学同学郑荣在她耳边介绍。

似乎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只有她一个身份卑微,求人办事。

她酒量很一般,半瓶啤酒就能喝到脸红头晕。

但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不能喝也得喝,一腔孤胆往前冲。

酒过三巡,她已经喝的上头。但并没有失去理智,只是头晕,胃里难受的厉害。

脚步有点虚浮,端着一个酒杯在郑荣的指点下,来到孙总面前。

“孙总,再敬您一杯,我们的事情就拜托您多费心了。”江际白手中的酒不知道被谁换成了白的,她拿起白酒,硬着头皮,一仰头,喝了下去。

“好说好说。不过我们也是丑话说在前头,有很大的机会,但也不是100%。这世上的事再铁板钉钉,都有例外的时候。”年过50的孙总,掂着大肚子,伸手拍了拍江际白的肩膀。

那粗短的手指顺着肩膀慢慢滑下,在她手臂上摩梭了几下。

“我这么说,你明白吧?”孙义德吐着酒气,眼神猥琐,意有所指。

江际白喝了不少酒,脸红的不像话,她微微退后了一步,不动声色的躲开孙义德的触碰。

孙义德倒不以为意,又进前一步,直接拉住她的手。

手上皮肤鸡皮疙瘩浮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硬生生忍住了,挣扎了一下,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