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长裙残破不堪,袖子也破了,裙摆上还带着一块一块半干涸的血迹。嘴角也带着血,手臂又擦伤了,脚踝肿的厚厚一圈。
在别人眼中,一看就是经历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暴行。
在接待室里等了两个多小时,酒醒了大半。
她想了想,挺直了脊背。
5万块钱,是她这么多年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积蓄,一定得要回来!
终于,片区的民警回来了,过来准备向她了解情况。
但她刚说到一半,警察接了个电话,好像是有人打架,需要警察到现场处理,于是又把她转交给其他同事。
她咽了口口水,又重新开始说明情况。
警察放下手中记录的笔,抬起头,从上到下瞄了她一眼,眼中神色异样。
“你说郑荣拿了你的钱,却没有办成事。你想要追回这笔钱?”
“对。”
“孙总对你意图不轨,猥亵你?”
“对。”
问完后,警察打了个电话。过了半小时,郑荣出现在派出所。孙义德还在路上。
他一到,就忙着和相熟的警察打招呼,一副热络的样子。
江际白看到这场景,心里咯噔一下,心下暗道不好。
他对办案民警说,“警察同志,我是陈警官的朋友,这次还真是误会。”
“她是我大学同学,托我办事,给她孩子找幼儿园。我这人也是好心,就一口答应了。但现在办事不都得打点嘛,我帮她打点了半天,事都快成了,结果她反过来让我退钱。钱又不是我收的,我去哪儿给她退,您说这不是过河拆桥么?”
江际白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所谓老乡竟然如此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