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一听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和林悠和糯糯是认识的。
他还以为只是又一个对林悠居心叵测的男人。
“糯糯,你以前认识这个叔叔吗?”
阿普听的这叔叔两个字,气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他盯着季年,眼中射出的两团火焰,像是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爸爸,我认识。之前我们还和普爸爸一起住过呢!”
孩子懵懵懂懂、是是而非的话语,特别容易令人遐想。
阿普先生和林悠以前住在一起过。
难道这个孩子是阿普先生的?他震惊的向阿普看过去。
阿普的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他也不说话。
季年抵不过糯糯撒娇卖萌,于是给林悠打了个电话。
林悠倒是同意。
季年心里有许多疑惑,又有些不安。
林悠回到家,坐在工作台上。
最近这段时间,她都在为青年工艺美术大赛做准备,她没日没夜的雕刻。
她也想能有一些成绩来证明自己。
而且,有官方的背书,他们的原创木雕品也能更有竞争力。
突然尖锐的刀锋滑向了虎口,刀锋划破了手套。她的手上又增添了一条伤口,细细的血珠子从缝隙中窜出来。
林悠习惯的拿起桌面上的纸巾按上去了,压迫止血,很快就没事了。
想起刚刚和阿普的对话,说实话,其实她也并没有觉得自己能和季年走下去。
特别是近日以来季年的动向以及上一次的谈话,好像都预示了某种分离的结果。
今天她在阿普面前故意这么说,更多的是想劝退他。
到了下午,林悠也准备出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