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看着手中五颜六色的盒子,脑中自动播放着先前正在进行的旖旎画面。
他的心跳速度又快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一处。
他心急如焚地快步走回房间。
打开门。
房间很安静,安静到只有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淡蓝色的被子里,藏着一个什么也没穿的女人。
他的身体坚硬如铁。
什么都准备好了,门却关上了。
阿普走近床边看着睡得一无所知的女人,啼笑皆非,这忙活了半个晚上,惊动了一屋子的人,就这?
他轻轻地自嘲一笑,身体里的一股子邪火无处可发。
算了。他叹了口气,自己的女人还是要疼爱顾惜的。
他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很久。
走出浴室,他的周身还弥散着沐浴露和石楠花混合的香味。
他坐在床边,心里潮湿一片。
这个失而复得的女人,经历了那么多坎坷曲折,现在能乖乖地躺在他的床上,是多么的不容易。
这段时间她真的瘦了好多,脸色苍白的像张纸,下巴也变尖了。
因为压力大,睡眠质量不好,她的眼底下面也是一片乌青。
皮肤上还有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说实话,现在要她,确实不是时候。
屋外的不知名的鸟儿叫了几声,折腾了这么久,他也累得一下子睡去。
第二天,阿普还没醒来。
江际白的早餐都是阿普每天亲自端到床前一起吃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顾音和丹尼尔来了,长辈在,晚辈总不能还是睡到日晒三竿吧。
江际白看着熟睡中的阿普,没有吵醒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好,还刻意收拾了一番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