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带上,最近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阿普站起身,一把脱下自己的衣服,宽阔的肩膀,肌理分明的胸肌,线条流畅的小腹,在不经意间肆意勾人。

江际白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阿普脱下衣服,见她还杵在原地。

眼皮轻佻,恶质的扬唇:“怎么?现在后悔了,想给我暖床了?”

江际白耳根发红,脸色却苍白如纸。

她猛地退了一步。

“对不起。”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然后瞬间关上门,跑下了楼。

她打开大门,寒风灌入。

主楼她住不了,附属楼也不知道能睡哪儿。

一时之间,突然没了去处。

她在长廊上坐了会儿,这夜里的风似乎故意和她作对,越刮越大。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快冻麻了,脸也快被风吹歪了。

一行清水从鼻子里流了下来。

今天她要是在这儿呆一个晚上,保准感冒。

她想了想,走到附属楼的门口,还是随便找个房间睡一晚上吧。

她拉了三下门把,大门纹丝不动。

她又推了推门,研究了一会儿,门还是没反应。

这可怎么办?

再回主楼?想起刚刚阿普戏谑的神情,她就迈不开腿。

还好这附近还有个储物间,在糯糯的小农场旁边。

小跑进储物间,大风一下子收了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