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曼努力忍住笑,吧唧亲了一口儿子粉嫩的脸颊,认真地夸他真棒。
还说她知道了,一定会教育粑粑的,随后便让崔姨带着宋知让去洗手。
季姝曼走到玄关处,倚在柜边看着正低头换鞋,看起来闷闷不乐的男人。
他今天回来没有喊她老婆,从这一点就看出来他一定有心事。
最近他们两个之间都表现得比较生疏,具体因为什么她来不及细究,大概还是那天她拒绝他的求欢开始。
可是后来她主动跟他亲密也被他拒绝了。
之后几天因为加班太累,她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就连宋知让半夜醒来嚷嚷着要尿尿,她都没有醒来,是宋沧渊起床搞定的。
男人的修长指节攥着两束玫瑰,一红一白,黑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熨帖笔挺的白衬衣领口的黑色领带上,夹着她送他的那支蓝宝石领带夹。
“老公,儿子说你骂脏话了,心情不好吗?”
季姝曼从他身后拥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温柔地问他。
宋沧渊站直身子,将西装外套挂上钩子,顺势松了松领带,手上的花束包装纸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通过镜面看到季姝曼伸到自己小腹处的细白手指,无名指上的婚戒熠熠生辉,依然闪烁耀眼的光。
当初在教堂里,他们跟着神父一起宣誓,忠贞不渝的誓言依旧响在耳畔。
“没事!”
宋沧渊转身过来,将妻子拥进怀里。
低头亲吻她一口,将手中的玫瑰花放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