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美.国,伊丽莎白医院里,她想让人关心她,想让父亲陪着她,她盼啊盼,等啊等,没有人来看她。
她偷偷将医生给她吃下的药片从喉咙里抠出来,吐在马桶里冲走。
她拿着刀片割开自己的脉搏,冷眼看着那深褐色的血液在惨白的地板上蜿蜒,直至昏迷……
宋沧渊的指腹触摸到她手腕上的那道伤疤,感觉很硌手,这本不该是属于她的东西。
他看着她的眼睛,感觉心底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般疼痛。
“好了,姝曼,不要任性,这世上疼爱你的人有很多。”
宋沧渊松开她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黑色发丝缠绕在他的指间。
楼梯间的光线昏暗,色差却异常明显。
季姝曼眸色清亮,两片羽毛扇如蝶翼微颤。
她瞬间踮起脚尖,冰凉小手勾缠于宋沧渊脖颈,眼睛直勾勾盯着宋沧渊性感的薄唇,口吐香气,“可我只想让哥哥你来疼我……”
声音软糯空灵,像施了魔咒一般让宋沧渊的大脑瞬间宕机。
他眸色愈发幽暗,睫羽轻颤,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
温热湿濡的触感覆盖上了季姝曼娇嫩的红唇。
两个人呼吸交织,唇齿纠缠在一起。
空旷的楼梯间里,只有交错混乱的呼吸声,嘬嘬作响的唇齿勾缠声……
这一吻结束,季姝曼整个人都瘫软在宋沧渊怀里,大口地呼吸着。
两颗碰撞在一起的心脏,如脱兔般在悸动。
男人身上的乌木和沉香交织的香味尤为特别,让她上瘾的还有他唇舌间淡淡的烟草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