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总想令她清醒认识自己的行为。
即便自己已深陷泥泞无法自拔,却也依然隐忍克制,不忍用强,这是他的风骨。
她是他心头的花儿,是他湖心里的一颗种子。
是他想用心对待的人,尽管现在他们的关系如此难堪,见不得光。
“哥哥,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说过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即使我只能做你的小雀儿。”
季姝曼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这情话随口拈来,连她自己都感动到难辨真假。
但是她这样的招数对宋沧渊很受用。
他像是获得绝世宝贝一般,心中更是升起疼爱万分,这个小妖精真的就是他的软肋啊!
宋沧渊终耐受不住她的猫爪挠心。
很快,他反被动为主动。
手掌摩挲她粉嫩脸颊,粗粝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泪痕。
他亲口尝着她为他流下的泪,是涩的,苦的,令人心疼。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啊,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他,他怎能不心疼不偏爱她?
他动情吻她,探入檀口,探索甘甜。
修长指节没入她黑色发丝间,扣紧她的头,与她严丝合缝。
他耐心教导,温柔示范,灵活舌尖畅所欲游,却又带着引导意欲。
她使坏,而他包容,二人在追逐中乐此不彼。
许久后,他终于松开了她。
季姝曼睁开迷离的双眸,面色嫣然赛过怒放的玫瑰,唇又红又肿。
是他的杰作,他的花儿。
“姝曼,去把头发吹干。”
宋沧渊再次啰嗦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