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火苗映射着他的俊脸,明明带着身心舒畅后的容光,此刻却又填了几分阴冷。
他低头深吸一口烟,口鼻间顿时烟雾缭绕,眉宇轻蹙,深深呼出一串白烟。
宋沧渊刚抽了两口,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母亲周佩雯打来的。
他指间夹着烟,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宋母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神色凝重地回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之后就挂断了。
接完电话他的脸色更沉,阴云密布。
他连着猛吸了几口,许是太急了,烟有些呛鼻,他轻咳几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
须臾,他拿起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直到水声停止时,季姝曼也睁开了双眸,她翻身看了眼身旁,空无一人。
她的腰像被折断过似的,头更是昏昏沉沉,加上全身的酸痛感。
整个人好像经历过酷刑一般,四分五裂不属于自己。
她皱着眉撑着手肘准备起身,却发现头痛感十分强烈,按照她的经验,自己这是生病的节奏。
这时宋沧渊已经衣装整齐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一如既往的白衬衣配着黑西裤,那是David为他准备好送过来的。
他整个人禁欲疏离中带着股清新,跟昨天黑夜中那个疯狂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哥哥……”
季姝曼抬头叫他,眼皮耷拉,声音已然嘶哑,身上红痕斑斑,好不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