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沧渊微笑着颔首,他的心思飘得很远。
季姝曼,既然你要躲就躲得远一点,千万不要再让我发现,否则,这一辈子都休想再要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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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季姝曼在给七七读完睡前故事哄着她入睡之后下楼。
她站在楼梯上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秦梓谦端着一杯咖啡准备去书房办公,今天公司的例会他必须要参加。
他经过客厅时刚好听到了季姝曼的喷嚏声。
秦梓谦抬头看一眼楼梯上的女人,笑着打趣:“看来明天又是个大晴天!”
季姝曼闻言瞥了一眼男人,佯作生气状,轻轻啧了一声,“梓谦哥哥,那你刚才肯定在念叨我对不对?是不是怪我煮的咖啡不够好喝?”
“嗯,我就说了一句这咖啡豆有些酸,不如你在美.国磨的好喝,你这分明是欲加之罪啊!”
秦梓谦推了推眼镜,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对她莞尔一笑,一脸愿闻其详的意思。
“哼,人家说打一声喷嚏是有人在想念,打两声是有人在骂,打三声是有人在念叨,你说除了你还会有谁……”
季姝曼应七七的要求,穿着一套爱莎同款天蓝色睡裙,头发编成鱼骨辫斜在肩窝里,从楼梯上款款下来,整个人温柔飘逸,像翩翩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