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终水落石出,结果倒也没什么差别。
她不过是拿自己当做垫脚石,一个复仇的工具人而已。
“宋沧渊,既然你知道我是SAM,那我就不跟你废话,有本事你放开姝曼,抓着一个女人不放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冲着我来啊!”
秦梓谦憋红了脸,朝着宋沧渊怒吼着。
宋沧渊蹙了蹙眉,从沙发里起了身,锃亮的黑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吱呀声响,听着极度渗人。
“梓谦哥哥,梓谦哥哥,你不要说了!”
季姝曼从沙发里坐起身来,声嘶力竭地喊着,秦梓谦亲自为她戴上的鹿角头饰跌落在脚边,还在闪烁着红光。
“宋沧渊……宋沧渊……我……我求求你,你不要碰梓谦哥哥!”
季姝曼见宋沧渊朝秦梓谦走去,她慌忙从沙发里下地,双手用力攥紧宋沧渊的胳膊,双膝跪在地上哭着哀求他。
宋沧渊定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地板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季姝曼,眉心深拧成团,心口涌起一丝扯痛。
他本不想如此的,事情的走向与他所想却偏偏背道而驰,这到底怨谁?
宋沧渊哂笑一声,弯下腰抬起虎口,紧捏住季姝曼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指甲深陷在她白嫩脸颊两侧的肉里。
季姝曼那精致的小脸被捏在他铁钳般的大掌中,像只洋娃娃,更显得可怜兮兮。
他低下头来,皮鞋用力踩在那还在闪光的鹿角头饰上,咯吱一声,是塑胶断裂的声音,可那LED灯还在顽强地闪烁着。
宋沧渊冰冷戾气的脸贴住她的额头,轻轻地问:“季姝曼,你就这么护着他?很爱他是吗?”
季姝曼浑身汗津津,裙子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身材曲线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