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喝酒。
许温延酒量很好,喝不醉。
脑子里像是上了一台机器,越喝越清明,在客厅里其他人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之后,他开始疯狂想念她,这栋房子里她无处不在。
娇俏的、可怜巴巴的、凶悍的、娇媚的。
【你守护你守护的,我守护你。】
然后她做到了。
聪明的女孩救了他,把他交换下来,让自己深陷泥潭,他们的身份仿佛做了个对调。
明明不是这样的。
说好保护她。
可是他把她弄丢了。
“姜也……”
低低的呢喃从唇齿间倾泻出来,心疼的、难过的、眷恋的、不舍的,刺痛缠绵入骨。
——
还没有立春,每一天都是阴阴沉沉,下雪的时候没有风,不下雪的时候风那是累积了天大的怨气,把灰云都吹来,覆盖着这座城市。
许温延不言不语的待在家里很多天。
养身体。
酗酒。
从那天的几个人离开后再也没有一个人造访,陈婉每次送饭就放在门口,叹口气离开。
不过说实话,她也没有多想见这个儿子。
不知道怎么劝。
劝不好。
也很影响自己的心情。
反正医生说只要不太过极端,他身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也许是糙人的身体比较抗造吧,他还真就天天喝酒也没出什么问题,恢复不错,除了整个人半死不活的样子之外,看起来很健康。
这是浑浑噩噩的半个月。
直到许温延接到付修寒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