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
很哑。
四个字对着时御说,眼神却未曾移开。
其实用不着回答,其实有一个答案已经摆在那里,他和这个男人之间唯一的联系,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所以 ……
“哪来的你不清楚?”
时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么就是心善,有人求我帮忙,就勉为其难的走这一趟。”
本以为会看到猎影失控发疯的一面,没想到只是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送到了,走了。”
他摆摆手,跟手下递了个眼神。
陈婉一脸懵的站在旁边,没搞清楚状况,怎么……不是人家女孩的家人啊?不过不管是谁,来者是客嘛。
她伸手戳了一下自家儿子,笑得有些尴尬,“时先生,既然来了吃过饭再走吧!”
时御脚步一顿。
吃饭?
余光里的男人跟个雕塑似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呵……没礼貌!
“不必了阿姨,以后有机会……我还是吃你们家其他人的饭吧。”
转身。
潇洒离开。
手下礼貌性的点点头,在书房里环视了一圈,感觉手里的孩子突然像个烫手山芋,到底是应该放下啊,还是给谁啊 ?
陈婉看出他的紧张,赶紧伸手,“给我吧!”
“好的夫人!”
手下重重地松了口气,把提篮递过去之后就一溜烟跑了,没多久又回来,这次手里拿的是奶粉尿不湿之类的东西。
陈婉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儿子,恨铁不成钢,张张嘴又什么都没说。
打开纱帘。
孩子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