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得没错。
盛叔现在已经把W明面上所有的业务都交给了她,再加上他自己的身体原因,退位的事情近在眼前。
梁古嘴唇微微抽动了两下,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姜也见他这么忍辱负重,也不知道怎么就笑了。
“辛苦梁助理。”
她放下酒杯,“我去趟洗手间。”
边走边环视着四周,心里隐隐有些失望在浮沉,不是说今天的宴会他会来的吗?怎么没见人?
宴会厅的边角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很静,暗黄色的灯光照着一条并不明朗的路,没有人。
洗手间在尽头。
姜也穿的礼服微长,她双手提着。
还没走到就感觉身后有沉沉的脚步声跟上来,一下一下的深重,仿佛是踏在她心上。
她脚步没停,继续走,进洗手间。
关门的刹那突然伸进来一只手。
男人高大的身躯挤进来。
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反手关门,上锁,这个过程如同裹着疾风骤雨。
姜也定定的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看到他也没有多意外,视线一凝就朝他身后瞟,舔了一下嘴唇才说:“你……不是说许总走哪儿都会带着女儿吗?女儿呢?”
“女儿?”
许温延眸光幽幽,“付小姐,见面就打听我女儿,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
她懒懒靠在墙上,“总得说点什么啊。”
两人还是不远不近的站着,谁都没有动,视线在空中纠缠着,紧密滚烫。
许温延漆黑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像个密不透风的罩子紧紧笼罩着她,不容躲闪,如锁而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