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吧。
转头揽着她的后颈往前一拉。
蜻蜓点水的吻。
“乖女孩儿,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们之间的不愉快都可以用性来解决,一次不行,两次,总有气消的时候,对么?”
她、她说过吗?
许温延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手一伸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袋子,递给她,“我负荆请罪。”
姜也有点懵,盯着掌心里的套子,上面有什么螺、螺旋……凸点,救命,这哪门子来的负荆请罪?
她甩手扔了。
“不要,不用你请罪了。”
“真的不用?”
“不用!”
“嗯。”许温延低头莞尔,再抬起来的表情闷骚里夹杂着贱,还有迷人心智的蛊惑,“那我们来联络一下夫妻感情吧,老婆。”
离得很近,姜也能清楚的看到他眸里的汹涌。
他、他压过来了!
—
差不多半个月没见,这场养精蓄锐的战役可以持续很久,他好像完全不累,耐心十足。
姜也越想越气,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许温延。”
闷闷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嗯,好像很生气。
许温延轻轻地吻过她的鼻尖,呼吸灼热间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宝贝儿,想说什么?”
“想死啊你。”
不要命的做。
他附身咬住她的耳垂,不重,却轻而易举的扼制住她的命门,“那个女的算是我发小,牵扯到一点点合作,合作结束就让她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