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看着他眼睛里的火焰,情不自禁的心尖一颤,往后缩缩道:“许迟,你要是真敢这么禽兽,老娘……老娘把你割了!”
“真的?”
“真的!”
他松手。
“算了,我还是替你想想。”
“?”
“你把我割了无所谓,以后你的性福都没有了,那我岂不是罪人?”许迟又在她脸上揉搓了一把,“那你肯定天天怨气冲天,怪我满足不了你。”
“……”
安瑟闭上眼睛。
不生气,不生气……他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生气……个屁!
她从被子里伸出脚踹他,“许迟,你是封印解开了么,才正常几天啊又开始发骚!”
“难道我说错了?”许迟抓住她的脚踝,摸两下才塞进被子里,眼里满是玩味,“不过也是,就算下面不能用,我也还有别的东西可以用,比如……”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没有一丝赘肉,白皙的手背上隐隐可见经络,这双手对手控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安瑟眼皮一跳,伸手重重拍开。
“有病!”
她哼声转过去,决定不理他。
许迟低笑出声,桃花眼里的笑意却慢慢收起来,目光凝聚,女人纤瘦的肩膀很薄,好像随时都会被一阵风吹走,她刚刚梦魇的模样犹在眼前。
那种绝望,让看的人都跟着如坠冰窖。
所以,安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缓缓收紧五指,呼吸发沉。
—
安瑟没有问他怎么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已经出来了,就不想去想安家。
到晚上退烧,许迟带她去另外的病房看南司宁。
“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