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致裕安说得对。
她很像他。
许温延松了力道。
姜也涨红的脸骤然放松,抚着脖子干咳两声,眼泪都快逼出来了,“就算不干……也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许温延嗓音发哑,“掐死你了?”
“很难受的。”她怨念地抬起头,“你要不要试试看?”
虽然不至于真要了命,但那种窒息的感觉比要命还难受,她突然灵光一闪,“许总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老是喜欢在做那件事的时候,掐她的脖子和腰。
或者把手指伸.进她嘴里。
还有……
越是想,越是燥热。
许温延的眸光炽烈如火,仿佛要把她给烧起来,低哑的嗓音酥到人骨子里:“姜也,你最好保佑你腿上的石膏永远别拆。”
“……”她有病?
“为什么?”
“呵。”男人笑容冷酷,“试试。”
姜也看着他,眼里的花火簇簇绽放,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野性,总是令她一次次着迷。
就在这样迷恋的目光里,许温延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房门再一次响起,“小也,睡着了吗?”
是花姨。
姜也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有不得体才翘着脚起来,“花姨,怎么啦?”
花姨听见她清脆的声音才推门进来,手里重新端着一个托盘,“温延说你想吃点有味道的东西,我给你做了个辣口的咖喱饭,你尝尝好不好吃。”
她进来看到茶几上已经凉了的面,很嫌弃的端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