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延和夏至深刚才的神情很淡,但随着易盛阳的问题,两人的眸光也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
深邃、暗沉、一眼望不到底。
易盛阳笑着,“既然是捡的,可以送给我吗?”
怕姜也不同意,他又补充道:“我家里也有很多古董级别怀表,你要是喜欢,下次去选一个。”
“不太好吧?”
姜也强装镇定的笑笑,“这是别人的,得还。”
刚才祁陌硬是把这个怀表塞给她就走了,下次肯定是要还回去的。
易盛阳也没再勉强,目光若有似无的和旁边的两个男人擦过,像是很遗憾的叹了口气,“那好吧,看来我和这块表是没有缘分了。”
“嗯,你能这么想就好。”
低头吃饭。
姜也能感觉到一束无法忽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哼,看什么看?
她不抬头,老男人就看不着。
自然也看不见三个男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一顿饭很快结束,夏至深皱眉看向许温延,见他没有开口的打算,无奈道:“小也,你先回车上,我们有点公事要谈。”
“哦,好。”
起身。
姜也走到停车场才想起来,这三个男人现在的工作根本就扯不到一块儿去,保哪门子的密?
——
包厢里,许温延罕见的点了一支烟,青色的烟雾从他面颊前方升到空中,俊美的五官若隐若现。
“她现在,还好吗?”
“状态不错,但是不排除对方的人想搅混水。”
易盛阳还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眸里透着认真,“刚才那块怀表,是古早催眠师惯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