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等以后老了，只能看着你的墓碑一个人掉眼泪。

顾柏舟抬头，看向苏哲的眼中满是震惊。

他为什么这么粘着苏哲？就是因为一直都以为，苏哲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并不完全是因为感情。

还有在那天为了让自己不被继续打的情况下，不得已的逼迫。

“听不懂？苏哲挑眉看着他。

“像是在做梦。顾柏舟笑着笑着眼角落下眼泪。

苏哲抽出纸巾给他擦干：“不是梦。

“顾柏舟，我说的是实话。

顾柏舟抬起另外一只手握紧苏哲：“那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苏哲没有动，眸色温柔看着他：“不能太过分。

顾柏舟声音有些喑哑，但咬字依旧清晰：“我能不能不求这一辈子？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辈子，下辈子。

“只要还活着，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苏哲的手握紧了一瞬。

不是不愿意，只是他作为一个在各个世界漂泊的灵魂，真的能够在每一个世界都遇上顾柏舟吗？

答应顾柏舟，给他希望的同时，也是在给自己希望。

苏哲不想要现在留下希望，去到下一个世界后又失去。

可对着顾柏舟那双满是期待的眼眸，苏哲不想看着那里面的光变得沉寂，说不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