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没辙,苏哲只能够答应每天晚上最少和顾柏舟视频半个小时,又被迫在床上叫了许多羞耻的称呼,在总算把永远十八岁的人哄好。

导致第二天差点没有赶上飞机。

机场内目送苏哲离开顾柏舟就差拿着一块小手帕挥泪送别,哪怕机场广播都播报苏哲的航班起飞了,他还站在原地。

如果不是助理用一句“副总您再继续留在这里,和苏先生要十六天见不到面威胁,估计他能在机场站到苏哲回来。

苏哲一上飞机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连到达目的地都是同行的师姐叫醒的他。

“那么困?前一天晚上没睡好吧?师姐眼神揄揶,语气调侃,“顾柏舟真是好福气啊。

“师姐你就别取笑我了。苏哲淡定道,“还不如想想怎么快一点取到之前的样品数据。

提起这一点师姐乃至整个随行的人员没有一个不唉声叹气的。

他们这次前来理城,是为了取一年多之前安放在海拔2000米上的探测器。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定位显示被拖到3000往上去了。

他们这群天天待在实验室的人,爬上2000米都觉得要命了,上3000米更难。

但是又不可能不取回来。

师姐又叹口气:“这次回去之后,我一定开始好好健身。

苏哲抿唇笑着不说话。

一旁有个师兄拿着卫星电话走了过来,递给苏哲的同时询问:“小师弟,你是不是没给你家那位说实话?

苏哲淡笑一声:“也没有隐瞒多少。

顶多就是没有告诉顾柏舟,他这次来是要爬山的。

不是想要隐瞒顾柏舟,只是以苏哲对顾柏舟的了解,他要是知道是来爬几千米的山,绝对会絮絮叨叨念半天。

更甚至有可能,不管公司的事,一定要跟着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