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
难得不是因为你表述的问题吗?
可他急于知道答案,所以并没有出言反驳张老。
张老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全部集中在苏哲微弱又诡异的脉搏上,细细分辨许久,久到闻砚都快要觉得自己忍不住的出声询问的时候才开口。
“小公子的脉象虽然虚弱的像是将死之人,但又有一股生机一直护着他。
张老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若是往后好生将养着,纵然会体弱多病,但活一个正常的寿数是没有问题的。
闻砚挂着的心这才放下。
张老随后又继续替苏哲细细诊断以一番,开了好几副方子以后才从房中离去。
装潢淡雅的房间里一时间就只剩下一个躺在床上的病人,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
装着兔子的001只觉得这简直就是天下奇观,魔鬼扒皮上司和在冕上手中不断作死都能毫发无损的时柒殿下,此刻竟然齐齐变成了病秧子。
001恨不得现在就接到系统群里面广而告之,让所有同事都来看乐子。
可是依旧如同前面所说,它不敢。
闻砚操控着轮椅来到床边,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抚摸上苏哲的额头。
和刚刚被抱来的时候相比,已经好了许多,但与正常人的体温相比,依旧很烫。
闻砚低头看了眼自己依旧没有知觉的双腿,估算一番放在床边的冷水盆和毛巾与苏哲之间的距离,认命的叹息一声,双手在轮椅上撑起自己的身体移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