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撕咬的厉害些,在他们还在蜀州的时候就自己把自己给咬死。

窗外有细微的风吹进来,撩动苏哲耳边的鬓发轻轻飘动。

少年艳丽的眉眼在雪色的衬托下多了几分遗世独立的超然,闻砚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子玉在想什么?

闻砚回过神,对上苏哲轻轻皱起的眉头:“在想我以后都听先生的。

说话间,闻砚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将苏哲眉间抚平。

饶是苏哲再迟钝,他也能够察觉出自己现在和闻砚之间的气氛有些过于暧昧的。

但莫名的,苏哲觉得自己并不讨厌,也不想去阻止。

京城的冬日逐渐过去,等到枝头上冒出今年的第一抹绿意时,闻砚这一边的人都知道,是他们要动身前往蜀地的日子了。

在外人面前还在伪装着残疾的闻砚此刻像只大狗一般抬头看着苏哲,眼中都冒出星星:“先生有什么想要带去蜀地的东西吗?若是有,我今日进宫就向父皇母后求来。

他虽然察觉到曾经宠爱自己的父母现在对他的态度有些复杂,但只单纯是想要些金银上的赏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苏哲熟练的用一枚玉簪将闻砚散落的头发整理好,揉了两下闻砚的头表示安抚:“带着子玉就好。

闻砚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如果不是这一次关乎到他们未来,闻砚绝对会不管皇宫里的人,拉着苏哲死缠烂打要一个解释。

已经从引春楼花魁脱身,变成卖身葬父的凄惨女子的芷兰和云离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和对方有些亮。

“你们有没有觉得,主子和苏先生相处时的气氛有些怪?刚从北部边关赶回来的赵镰挠着后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