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苏哲甚至能够感受到闻砚说话时喷洒在自己脸上的灼热气息。

向来淡定的苏哲更慌了，耳朵染上几分绯红。

“就，字面的意思。

慌乱的动作和神情，以及红了的耳根，都被闻砚尽数收进眼中。

他低笑了一声，又让自己靠近了一些，嘴唇只要稍微一动就能够亲到苏哲的耳朵：“是吗？也就是说随便换成哪一个人，先生都会这么说吗？

苏哲想要挣开闻砚的钳制，可他现在的身体到底不过二八，又营养不良了许多年，身上的这点肉也是这两个月才被闻砚养起来的。

和自幼习武，又已经及冠的闻砚相比，两人之间的力量完全就是蜉蝣撼树，动弹不了分毫。

“先生为什么不说话？闻砚继续逼问道，“是厌烦我了吗？

“当、当然不是！苏哲急忙道，“没有厌烦你。

闻砚轻笑了一声：“那之前的问题呢？先生想怎么回答？

苏哲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会。

换成是其他人，他是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

“和你那样说，是因为我在你这里还有想要得到的报酬，希望你平安回来。

闻砚失笑：“以先生的能力，去和其他人合作，同样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甚至只要先生愿意，推翻我父皇都是没有问题的，为什么当初会选择我？

这个问题在苏哲找上他的时候闻砚就想问，但是害怕将苏哲吓走，闻砚才拖到现在。

“真的只是像先生当初和我说的，因为那时候被废了太子之位，双腿残疾的我，更好掌控吗？